在3月12日植樹節的一個星期,我們——幸福地——快樂地——自由地——迎來了五年級南山軍訓。接下來,講講軍訓事。
讀者
隨著蜿蜒小路的延伸,黃老師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湖邊。這里環境優美,綠樹成蔭,是個好所在。來這兒干什么呢?讀詩。我們各自選了個地方,開書,讀。我看了看,便攀巖,坐了高處的巖石,下望望,有點俯視天下之感。好,開書,讀。一切都是靜靜的,身旁,垂柳彎下了腰,月季花羞澀的綻放,陣陣微風拂過,垂柳伸展開身體,月季花顫顫微微,欲掉不掉,放眼所有人,有的三個一群,五個一伙,翻著好詩,便大聲朗讀,欣賞著,好動情;有的獨自一人,翻著詩集,一頁緩緩默讀,品味著,好安靜……真是千姿百態。也有幾個同學觸景生情,將落下的月季花投湖,將枯萎的柳枝飛湖,稀疏地聽見杜鵑叫聲,湖水藍著,漾起漣漪,更增棧路風色。
大廚
操場上,黑壓壓一片忙碌的人群。星期二,“野炊”。我們各奔東西,各司其職。我去樹林里撿松枝。順路走上去,撿了“不少”松枝,剛走上去,同組的周虎耀過來說:“李博,我們倆是一組的,你先幫我把這些松枝抱下去。”我看見松枝,驚呆了,太多了。抱住松枝,驚呆了太多了。水杉高大粗壯,似神圣守護這里。在東一叢西一簇肆意瘋長的草叢中又撿了些。莫政澳撿了廢品樹枝來,發生了不少糾紛。開始了。每一個灶有一名教官或老師,教官先生起了火,閔杰在旁邊加松枝,竟兩度將松枝弄進了鍋里,真“淘氣”。不過太殺味兒了,我們怒斥著,換了個人去送松枝。加水時,水少了,我接了一盆回來,急燥了點,倒多了些許。莫政澳和張海峰貢獻又少,還無所事事地站在那里,等著面條。也有幾人悠閑,四處亂逛。幾次,赤焰飛濺,直向鍋中射去。人人都是廚師,教官野炊得心應手,但仍需我們配合;有的人在一旁送松枝,認真專注,火苗有了食物,也聽它的話,控制火候恰到好處;有的人,在一旁站著,或背著手,或插著腰,或呆若木雞,或精神百倍,或認真指點,或指手畫腳,簡直一幅大廚教授學徒的模樣;有的人倒水,水卻不聽它的話,一股腦往外擁,鍋里,變得七零八落,稀稀稠稠,一派大廚眾生相。不多久,各灶都大功告成了。吃時,葉映彤認為自己的不夠吃,還“四處乞討”。一片繁忙景象。
行者
五天,結束了。軍訓,結束了。這時,風“呼——呼——”地吹著,雨稀稀瀝瀝的下著。大家都很留念,頗有些依依不舍?;叵肫鹉且荒荒徽媲械膱雒?,正看著那一幕幕動人的場景,百感交集。教官也一改往日嚴肅生硬的面孔,流露出無限溫柔。車,動了。教官,再見了。南山,再見了。軍訓,再見了。
軍事演習結束了。總結:軍事需實戰。畢。謝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