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12月1日都是“世界艾滋病日”,在今年這個日子來臨之際,一個經常被人們忽略的群體——農民工,成了社會廣泛關注的焦點。他們大多是壯年男子,擔負著城市建設的重任;他們遠離家人,群居一處;他們除了工作,沒有什么休閑活動。在艾滋病傳播三大途徑——血液、性、母嬰傳播中,性傳播呈不斷上升之勢。在11月22日衛生部公布的我國1—10月艾滋病病毒(HIV)感染個例中,通過性傳播的占28%,僅次于吸毒傳播居第二位,但遠遠超過了5.1%的采供血傳播和1.4%的母嬰傳播。11月20日北京市衛生局公布的最近一年北京市新增HIV感染者中,有26.7%是因高危性行為而感染的。而這種高危性行為中,農民工成了首要人群。饑渴的眼神和“民工性犯罪”事件,更讓一些人“談民工色變”。那么,民工的性健康狀況到底如何?對于性問題,他們究竟壓抑多一些,還是混亂多一些?《生命時報》記者歷時半個多月,對農民工的性健康狀況進行了一番探查,結果發現,我們了解的事實遠比之前想象的更令人擔憂。 “一到晚上特別悶得慌” 11月17日18時30分左右,夜幕已經悄然降臨。陳大同(化名)收了工,怔怔地坐了一會兒,然后徑直走到水龍頭前,劈頭蓋臉沖了一陣。胡亂地擦了把臉上的水珠,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記者說,每天到了這個時候就開始想老婆,“白天干活累,啥都顧不上,一到晚上,特別悶得慌。”今年29歲的陳大同8年前跟同鄉從河南老家進了城,成了農民工大軍中的一員。從今年年初到現在,他一次家都沒有回過。老婆倒是來過一次,夫妻倆出去臨時租了間200元錢一個月的房子。“有老婆陪著,花點錢也值!就是時間短了點。” 陳大同所在的工程隊負責修橋,目前接手的是北京朝陽區大望路附近的一座高架橋,臨時搭建的民工生活區就在工地旁邊。記者走進生活區,潮濕發霉和汗臭混雜的嗆鼻味道撲面而來。在這間通風不好的工棚里,擺著9張上下鋪,被褥胡亂堆放著,有的床上還扔著幾張報紙,旁邊的桌子上放著洗漱用品。屋子里唯一值錢的就是一臺電腦。 據了解,在這里干活的農民工平均年齡30歲出頭,多數結了婚,把老婆留在家里就出來了。有的家里還有地,農忙時回去干兩天活,順便享受“二人世界”。這個年齡段的男人,正是對性生活需求旺盛的階段。但對他們來說,本能的需求成了昂貴的奢侈品。“從我老婆走到現在,3個多月了,我沒沾過女人。”離家8年,用陳大同自己的話說:“習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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