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姨家是開鹵菜坊的,平時生意特別好,“小趙烤鴨”遠近聞名,更不用說過年了,又是凍庫發貨,又是做熟食,請了十多位員工還是忙得不可開交。這不,每到過年,媽媽就要到小姨家幫忙賣貨,我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“跟屁蟲”跟到小姨家。
在小姨家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,只是不停地看電視,眼鏡幾乎要“騎”上我的鼻梁了。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,我也想做點事情,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小姨剝大蒜做香料。
剛開始以為剝大蒜很麻煩,一剝就要剝好幾斤,有些“畏懼”。其實真嘗試起來,方法也挺簡單,也是有竅門的,那就是用剪刀把大蒜的“屁股”剪開,再“分肢解體”,成為一個個小蒜籽,再將蒜籽的一層“外衣”給脫了,就呈現出乳黃色的嫩“皮膚”了。
這一次,我還邀請了姐姐和我比賽。我們約定誰在最短的時間內剝玩三個大蒜,誰就贏了。我發現姐姐和我剝大蒜的方法不一樣。姐姐將大蒜用菜刀一拍,這樣大蒜的外衣自然脫落,將大蒜皮一撿就更快了。不過她的方法也有弱點,那就是大蒜沒我的完整。沒過多久,姐姐就超過了我。我一著急就亂了陣 腳,速度也就慢了下來,姐姐很輕松地“贏”了我。
這件事使我吸取了教訓:做任何事都要講究方法,要沉著應對,才會成功。
今天吃過午飯,我閑著沒事做,就和爸爸媽媽刨起了大蒜來。我聽媽媽說:“兄弟七八個,圍著柱子坐。”這個謎語。一開端媽媽提出這個問題讓我猜,我居然猜不出來。后來媽媽說出了謎底,原來媽媽想來考考我。
大蒜兄弟七八個,圍成一圈就是圓形。大蒜扁扁的,我拿起一個,一瓣一瓣的刨光它的衣服,顯露一個雪白的身體。我剝著剝著,感到眼睛說不出的覺得。媽媽看到了通知我:“只需剝大蒜時間一長,就會很難受。從這件事中,讓我想起,在我七八歲那一年晚上,我跟媽媽一同在切蔥。不時,感到眼睛辣辣的像是火在燒一樣,我就拿來太陽眼鏡帶上,切了起來。想起這個,我感到本人很聰明。
媽媽還通知我,山東人最喜歡吃大蒜。常吃大蒜對預防感冒特有效,患有斑廯等皮膚病,用蒜汁具有的要用功用。說到這里,我拿起一個大蒜往嘴里塞,它不像辣椒兇惡,不想生姜那樣幸的沖鼻。怪不得人們說:“蔥辣眼,蒜辣心。”
今天,我終于明白了道理,這一輩子是最難忘的一天。
今天晚上,媽媽通知我,一會兒要剝大蒜頭,晚上燒魚用。哈哈,這可是我最鐘愛的一道菜了。我趕緊拿來碗和渣滓筒,端著個小凳子準備剝大蒜頭。
我拿起一個大蒜頭,圓圓的小家伙身上裹著一件白色的外衣,就像衣著一件緊身衣一樣,把它那壯實的身體展露無遺。指甲一摳,衣服破了,顯露里面一個個小蒜頭。啊!好心愛的一群小家伙,就覺得是擠在一同開會一樣。啪,用力一掰,小家伙們便被分開來了。咦?一個個蒜頭身上怎樣還有一層“衣服”?每次吃的大蒜頭可都是“光身子”的啊!沒方法,再撕吧。可這一次卻發現不那么好撕了,這層“衣服”緊貼著蒜肉上,要么撕不下來,要么就會連“蒜肉”一同挖下來。唉,可真沒想到“櫻桃好吃樹難栽”啊!
“怎樣到如今還沒剝一個出來?”媽媽走了過來,視察我的工作。我搖搖頭直感慨:“老媽,蒜頭好難剝哦!你平常是怎樣做的啊?”我向媽媽討起了經歷。只見媽媽拿來菜刀,在大蒜頭的根部稍稍用力一剁,然后從切開的口子處用指甲摳起蒜頭的皮這么一撕,嘿,這些“白衣服”竟然就服服帖帖地撕下來了。
我趕緊也學著媽媽的樣,干起活來,有模有樣的。要不,慢了可就燒不了我愛吃的菜了。
還沒有人評論哦,趕緊搶一個沙發吧!